“连月亮都不长久”
 
 

【羞水】初夏

#名字和灵感来源于包尔吉·原野的【初夏】 

#随便写写的故事 

#国际三禁 ooc有 私设很多 

#6k+ 

 

文/阿止 

 

0. 

初夏是不可抗拒的,不管是到来,还是离开。 

初夏像是一个硬生生从春天和夏天中间挤出来的孩子。它带着所有来自春天的美好事物和将颓未颓的溃坏,作为刚刚好的过度,踏入夏天,孕育世间万物,给予他们无限生机。这个时候,初夏会被人遗忘,它把自己的所有尽数给了接下来的一切。 

初夏像个没有熟透就掉在地上的,长的很美,有一种奇异又馥郁香气的梅子。涩而青,没长到齐整周正,很快就会腐烂在泥土里,同时却也给植物带来了养分。 

 

 

但是,初夏永远都存在。全世界都遗忘了他,也总有人还记得他。 

而初夏不会顾及这么多身外物的,他单纯近乎无知,可又对世间万物有一种莫名的了然于胸的熟悉,也许只是懒得一一点出。他会忘记这一切,然后在下个命定的时分,重新出现。 

 

1. 

姜承錄是个不太得志的小画家。当初在学院里被老师护着捧着,出来闯荡了才知道当初的象牙塔生活实在太过安逸。在花费高昂的巴黎,没有登时立刻闯出自己的名气就意味着得活活饿死。 

本身学美术就是拗着家里人的意愿,能来巴黎也全靠着打工和学校里的奖学金。美术本就烧钱,平常他哥哥也没少贴补他。姜承錄也知道,这钱多半是来自他刀子嘴豆腐心的妈妈那边。可现下他已经毕业,不该再要父母的钱,不然怎么好提独立二字? 

 

为了避免自己陷入窘境,也为了给自己找一个逃避的借口,姜承錄一路辗转,在晃悠的小火车上呆了好久,几经波折到了普罗旺斯。拎着个装着日常用品的有点破旧的小皮箱,再带着好大一包画材,住进了他托朋友才找到了一处林间小屋。 

他捏着仅剩不多的钱,咬咬牙,付了两个月的房租,住了进去。 

 

那是四月底,日子还没怎么热起来,依旧是春天的主场。 

 

2. 

姜承錄第二天就带着画材进了屋子后面不远处到小山里头。这次来本就是为了找灵感的,必须得抓紧时间。 

 

这个时候的普罗旺斯好看的紧,但是姜承錄走了一个上午也没寻觅到他所谓的灵感,正准备悻悻然的原路回去,却突然发现自己刚刚太沉浸在自己的缪斯世界里,已经全然偏离了正确航道。 

 

要是经验老道的猎户或者常来的人们自是不怕的,可偏偏姜承錄是个纯新人,一下子就慌了神。 

 

然后姜承錄很突然的,听见不远处的身后有一声轻笑。 

他一转头,就望见这么一个人。 

 

说他集天地之灵气也不为过,清瘦的人,个子一般,但长着一张好面相,像只狐狸幼崽,干干净净的气质。 

手里拿着一枝快开败了的花,花瓣边卷了起来,泛着一点开颓了的奇异美感,香味却不那么的浓郁,名字姜承錄叫不上来,觉得熟悉,但确实不知道。 

白衬衫,牛仔裤,黑头发,赤足站在有些湿润的泥土青草上。 

 

“你是谁?”姜承錄率先发问,毕竟在陌生的地方遇到陌生人,他有点紧张。 

但他却觉得自己的紧张来的不应该,因为对面的这个人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像是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 

姜承錄觉得自己的记性差极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是迷路了吗?我带你出去吧。”对面的这个人说完话也没等姜承錄点头同意,就自顾自的绕过姜承錄往某一个方向走去,像是笃定了姜承錄一定会跟着自己走。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我完全不认识你。谁知道你会不会……” 

“可你现在只能试着相信我不是吗?毕竟现在你在这片林子里只遇到过我一个人不是吗?我何必骗你呢?跟着我走吧,我会把你带回到正确的方向让你全须全尾的走出这片林子的。”走在前面的那个人不带停顿的这么说了一长串,然后顿了顿,又说,“我叫喻文波。” 

 

“我叫姜承錄,一个不太得志的画家。” 

“看出来了,不然不会这么着急忙慌的在林子里打圈。是没灵感了吗?” 

“……是。” 

“别一副愁眉苦脸不愿意承认的样子了。没灵感,遇到瓶颈期,转不了型,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你放平常心对待就好啊。” 

 

“我明白,但是……”“但是心里还是不甘心是吧。”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姜承錄换了个话题。喻文波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或者,他不想说。 

 

姜承錄作罢,他本身也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的人,何况说白了喻文波对自己来说也就是个陌生人,也许至此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交集,何苦问这么多,平白浪费了力气。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脑子里面只有个朦朦胧胧的印象,说不好,我接下来的日子得麻烦你。”喻文波说这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走出了林子,“当然啦,你会对我这个陌生人完全没有顾虑我也是不相信的啦,我看我还是找个地方随便凑合一下好了。” 

 

“不用,你住着吧,那个屋子我一个人也嫌大。你暂时落落脚,倒也无妨。”只当陪陪我。 

姜承錄的弦外之意喻文波自然是听明白了,他点点头。 

 

3. 

姜承錄和喻文波于是就这么在这幢小屋子里住下。喻文波什么都没有,住进来的时候只带了手中的那枝花,算是他唯一的行李。姜承錄替他找了个小瓶子,盛了水,把花插了进去,放在喻文波的床头。 

 

虽然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开到极盛将颓的花哪里还有几天可熬,不过是全了心里的一点想法。 

可是那朵花就这么硬生生的挺了许多的时日。暂且按下不表。 

 

姜承錄第二天就带着喻文波去了镇上的集市。 

 

姜承錄原先是不想来的,他住进来之前已经去过一趟,买了足够吃一个礼拜的面包鸡蛋牛奶培根,外加四个苹果。他来本就是找找灵感,吃什么都真的不太在意。 

可屋子里如今多了一位,就得顾及他的感受。于是乎,两个人稍微洗漱打理了就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喻文波没有行李,自然也不存在换洗衣服这一说法。姜承錄翻了半天,才找出自己一件略小的衬衫,红黑的格子,法兰绒的料子,放在现在略有点热了,不过也没的挑。喻文波也不说什么,拿着衣服就进屋换。 

 

许是两个人的好样貌好气质,一路上倒是吸引了不少注视与打量的目光。姜承錄在学校的时候就颇受追捧,这种事情遇到了倒也不慌不忙,一副随你们看的欣然接受模样。倒是喻文波,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总叫人一眼就看出他的勉强。到底小孩,面皮薄不过,一点点的害羞就悄然爬上脸颊,怎么都褪不掉。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我真的不介意吃什么的,shy哥”The Shy算是姜承錄在画画时常用的署名,喻文波看见了便自作主张的这么叫他,姜承錄倒也没啥意见,由得他这么叫自己。 

 

“没关系,我一天到晚闷再屋子里也没用,昨天去树林里逛了一圈发现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拉着你一起出来逛一圈。我等等中午带你去广场旁边的小餐馆里吃午饭,他们家的小牛肉和甜点挺不错的。” 

“那我,那我就勉强答应你,陪你逛逛吧。” 

“那我要谢谢波波呀。” 

“不要叫我波波!”喻文波有些气,他觉得自己不算个小孩子,所以不喜欢姜承錄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讲话。却没想到他的嗓门有点大,本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这下子更是扎眼,喻文波有点窘。 

姜承錄摆摆手,向大家示意没什么问题,又转头对喻文波说:“我也觉得奇怪,就跟你叫我shy哥一样,我觉得我这么叫你一点都不奇怪。就跟我昨天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好像我们俩已经认识很久了。” 

 

“也许,的确?”喻文波得声音有些轻,有点飘忽不定的意味。姜承錄一遍没听清也没再追问让人再给重复一遍,只当是他脸皮薄。 

 

中午饭的确很好吃,喻文波格外喜欢饭后甜点的焦糖饼干配海盐冰激凌,姜承錄就把自己的那份也递过去给喻文波解决。 

 

吃的满足的喻文波兴头很足,拉着姜承錄到处瞎逛,进了卖古老货物的杂货店买了一个带着中世纪风格的烛台和一只柑橘味的蜡烛;跑进面包店,买了咖啡和柠檬冰沙坐在窗边的卡座里等着刚出炉的法棍和欧包。 

 

最后两个人拎着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推着自行车,跑到广场另一头。那边是个露天的音乐小广场,大概是很早以前留下来的,每个周末的这个时候都会由镇上的人们举办小型的音乐交流会。今天正巧被两个人赶上。 

 

“我们俩运气有点好诶。” 

“是这样啊。” 

 

其实那天到底演奏了什么曲目姜承錄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白天还精力旺盛的男孩,那个晚上,都靠在他的右肩膀,睡的很香。


4. 

春天再过去,小屋子前面的花开始在凋谢,每天都在掉花瓣下来,然后第二天变成了花泥。 

这是姜承錄来这里的第三个礼拜,他依旧没啥灵感。可是姜承錄却不着急了。 

他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画不出就画不出吧。 

 

不是认命,是他暂时找到了比画出作品来更重要的事情。 

和喻文波一起,做什么都行。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的在屋子里过一天都行,或者在屋子后面看一整个下午的葡萄架子,都是高兴的。 

哪怕谁都没有这么说过。 

 

姜承錄不算个话多的人,很多时候会做在饭桌前面看一些带过来的书籍一坐一个下午。喻文波其实并不算事多沉的下气来的人,只是很莫名的,他也能就这么不说话的坐在姜承錄的对面。 

 

这样的生活,比起之前的匆忙岁月来说,要好了不少。姜承錄真切的希望他和喻文波能永远这样。 

 

他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却没想到这样的日子会结束的这么快。 

 

 

依旧是个很平常的日子,那天晚上的天气很好,天空中没什么云,干干净净的,就留下些许的星和皎洁的月亮。 

喻文波突然提出要去林子里走走,姜承錄一挑眉就拉着喻文波去玄关换鞋子准备出门。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吗?明明这么突然的提这种要求。” 

“你如果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不会强求。怎么?难道你真的有事情瞒着我啊。”姜承錄任由喻文波拉着他往前走,眼睛只盯着喻文波握住他手腕的地方这么说。 

 

喻文波却没说话。 

 

两个人一路走,到了某处的时候,喻文波突然停下。 

“我觉得,就在这里停下来吧。我们俩躺下来好好聊一会儿?” 

姜承錄有些狐疑,却没多说什么,利落的躺下来,和喻文波肩并肩,盯着天空上的月亮。 

 

“我那天初见你的时候就觉得挺奇怪的,为什么我会见到你呢?为什么我会对这么一个陌生人,完全不感到害怕或者其他任何的不好的感觉,只想着带着你从这里出去呢? 

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姜承錄。” 

 

“这样吗?那波波,今天晚上来,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可能要走了,你看,这枝花全谢了,但是却长出了新的枝叶了。春天过去了,夏天,也许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就会到来。我也是时候该走了。” 

 

姜承錄突然坐起,扭头却不见喻文波的影子,什么都没有,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姜承錄告诉自己,喻文波是真实存在过的。他们俩之间一起经历的都是作数。 

 

姜承錄一路狂奔,而这回,他顺利的就找到了回去的路。 

他急匆匆的冲进喻文波住的屋子,里面干净像是从未有人住进去。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早就空空,只是很巧的,床上有一段枝条,上面正冒着几个小芽,几片新叶。 

 

姜承錄想起喻文波说的那句话。 

夏天真的来了。 

 

 

5. 

随后的姜承錄就像是突然有了动力一样,突然翻出他那些快要落灰的画具,摆放整齐就开始了创作。 

 

其实他并不太清楚为什么突然就来了灵感。 

也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催促着他,再不下笔,那些仅有的东西都要消失干净了吧。 

 

 

姜承錄带着那些画,重新回到了巴黎大都市,在一个秋末冬初的时候。 

他想尽办法找了家画廊,硬拉着画廊老板抽出一分钟的时间看看他的作品。 

 

 

这一次,很顺利。 

姜承錄的画作如愿以偿的打入上流社会,他被画廊老板好生招待着,简直就把他当做是移动的大金矿。终日不是去参加这位夫人办的沙龙就是去参加那位伯爵办的晚宴。他的画作被卖出了相当好的价钱,上流社会都以拥有姜承錄的一副画作感到有面子。 

 

画廊老板婉转催他,希望能多画几副画出来。姜承錄答应了,但是他却迟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感觉。 

 

终于,当某个深夜,姜承錄睡不着,爬起来,在阳台下,就着月光铺开了画纸,挤好了颜料,拿起了画笔。他发现他画不出来了。 

他画不出别的东西了,一丝一毫的灵感都没有,他不知道从何下笔,脑子连个最初的轮廓都没有。 

 

但是姜承錄明白是为什么。 

他所有受到吹捧的画作,都是带着喻文波的痕迹的,带着他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的,他自己对喻文波的感情而画出的。这些画作的内容所相关的,都带着喻文波。 

 

 

当他意识到那份感情的时候,喻文波不见了。 

 

 

其实他有隐隐约约猜到是什么原因。 

第一次见到喻文波的时候,他拿着一朵快开败了的花。 

最后一次见到喻文波的时候,他手上拿着一枝刚刚萌出新芽的枝条。 

 

他应该明白过来的。 

 

 

那是初夏。 

 

初夏太干净太美好了,他只需要把从春天那边领悟到的继承到的所有东西和能量,都一股脑儿的用在即将到来的盛夏就好。他不用考虑太多太多,他不需要知道太多。他无知,但是这样的无知在这里却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美好。 

可你说初夏真的无知,姜承錄又不答应。不然喻文波又怎么明明知道这一份隐晦的感情,这一份连姜承錄都还没感知到的感情,却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任由这份感情悄然生长汲取养分,然后在离开之后立马钻出地表,耀武扬威的野蛮生长,生长在姜承錄的心中。 

偏偏你还找不到这人去问个清楚,因为姜承錄完全不知道喻文波在哪里。

他既然不打算说破,就说明他从一开始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之策。 

 

 

一走了之,干干净净,什么都不留下,姜承錄连个能做念想的物什都没有,只好空凭怀念那些残留的记忆来度过这漫长岁月。

也许,只有那枝枯的差不多的枝条。

果真残忍。 


 

想找到他。 

可姜承錄不知道他该从哪里找到初夏。 

因为初夏,本就是没有正式而广泛定义的。有太多人,把那短暂时光带来的模糊直接抹去,或者随意归到春天或夏季里。 

也许这个初夏是只属于姜承錄的,因为也许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这么深刻的认识了初夏。 

 

 

姜承錄生出了想离开的心思。 

因为这里没有他的初夏 

 

 

他自私的将初夏就这么归为己有,划进自己的所属地里,不希望别人会知道他的存在,只希望这一切全部都只属于自己就好。 

 

 

他想回到一切的原点,等一个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出现的人。 

 

 

6. 

姜承錄回到了一切开始的起点,南法的那座小屋子里。凭他之前那段时间的挣到钱,足够他在此处游手好闲好些日子。 

他也不着急,整天在小屋子过着悠闲舒适的日子。正常作息,早上骑着自行车去镇上的市场上买一天所需的食物,买完之后回到家里在门前的花圃里摘了几枝花插在餐桌上的水晶花瓶里。自己一个人默默解决一日三餐,偶尔下午跑去不远处的咖啡厅打发时间,或者躺在后花园里看着在架子上蜿蜒爬着的葡萄藤。每周去隔壁镇上的小餐馆吃顿好的,每天保证合适的运动量。 

姜承錄依旧不太和其他人来往,大家也只当这是个怕生的普通青年人,别的也不多想。 

只是偶尔姜承錄去买东西的时候,几个记性好的商店主会问他,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位,怎么不见了。


 

 

他把家里布置的很好,全是按照他自己对初夏的概念去布置的。 

 

 

其实姜承錄心里也没底,他也不知道明年的那个时候,初夏是否如约而至,而来的那个初夏,又会不会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他。 

 

 

也许他等到了吧。 

姜承錄于某一日的清晨打开房门,就看见那个那个身影。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赤足站定,手握一大捧开的正好颜色绚烂的花,身披清晨的温暖光芒,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 

是他等了许久的喻文波,依旧是他熟悉的那个喻文波。那抹气息,真的久违了。 

看着是和原来没啥多大差别,但是一直扣着扎花束的丝带的手指,泛红的耳朵尖,躲闪的眼神,以及在地上微微蜷起的脚趾,都昭然若揭,告诉姜承錄面前的人是多么的紧张又别扭。 

 

姜承錄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边等喻文波开口。 

他说:“姜承錄,我回来了。” 

 

7. 

初夏是大自然的孩子,属于所有人,不是谁的专属物。 

但是为了爱人,初夏愿意放弃这样尊贵又沉重的地位。不求那虚无缥缈反复重复的短暂一世,只求守着爱人,漫长度过两个人共有的生活。 

 

END 

结尾 其实也是我希望能有的一个场景吧 

平常咋咋呼呼的少年也会突然变得安静乖巧 甚至有点局促不安起来 捧着一大捧鲜花等着那位在原地等他回来的少年打开门 走进那个只属于两个人的世界里 

 

题目和内容灵感都来自于《初夏》这篇文章 我在寒冷的冬季补课班里接触到了这篇散文 虽然衍生题目难的不行 也很难懂 但是还是在老师的讲解下有了一个比较深入的了解 

然后就打定心思想为初夏写些什么 虽然不知道初夏何时到来 

 

 

之前也在lof上发过一段对初夏的理解 如果看了那个再来看文可能更好理解一点 

 

 

我希望喻文波是初夏,一样的干净美好,知道很多却不说破,是个十足十的聪明人。只是对自己格外心狠,什么都藏着掖着不肯说,连离别都要悄无声息。 

我希望姜承錄是那个唯一见证过真正的初夏的人,他明白初夏的美好,他见证了初夏从开始到结束,他懂得珍惜,最后也一定会明白没有宣之于口的东西。 

 

至于南法,我喜欢《普罗旺斯的一年》这本书。 

 

 

最近大家都不容易 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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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Mar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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